是唯一能逃进的港湾。
傅怀瑾却并未给她喘息。他俯身,将她整个人翻转至跪伏,双膝紧束、臀翘身低。口中震笔仍在,火蜡在她腰脊之上继续滴灼,而她,已悄悄进入一场——未被进入、却洩如潮的高潮。
她整个人伏在榻上,像被操纵至极致的乐器,只需一滴火、一震频,便能奏出羞耻的哭音。